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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贤皇后传奇(孝贤皇后是谁)

网络整理 2022-05-10 最新信息

第八章

爱新觉罗·弘历正在后院练习武功,高云来到后院向他禀告,钮祜禄·瑾儿来到宝王府。钮祜禄·瑾儿送一些礼物给爱新觉罗·弘历,恭喜他和富察·芳凝,爱新觉罗·弘历表示感谢。钮祜禄·瑾儿对爱新觉罗·弘历说,请他到如意楼吃饭。钮祜禄·瑾儿希望能够与爱新觉罗·弘历冰释前嫌,好像以前那样。爱新觉罗·弘历觉得,钮祜禄·瑾儿始终是自己的表妹,自己不可能生她一辈子的气。听到爱新觉罗·弘历这样说,钮祜禄·瑾儿感到很高兴。于是,他们就立即去如意楼。

小二招呼爱新觉罗·弘历和钮祜禄·瑾儿,钮祜禄·瑾儿觉得楼下环境太嘈杂,叫小二带他们到厢房。钮祜禄·瑾儿点了几道菜,小二说马上去准备。她向紫云使了一个眼色,紫云就立即跑出去。紫云把一包药粉交给小二,并且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小二点一点头表示明白。小二把菜拿进来,爱新觉罗·弘历拿起筷子吃。爱新觉罗·弘历觉得如意楼不愧为北京第一楼,没有来这么久仍然保持这么好的水准。

天朦朦亮,爱新觉罗·弘历就起床。高云惊讶爱新觉罗·弘历这么早就起床。爱新觉罗·弘历说,自己答应过富察·芳凝要忧民之所忧、顾民之所顾,勤政爱民。爱新觉罗·弘历到书房处理一些事情,差不多要上朝的时候,就命高云为他穿衣服。爱新觉罗·弘历返回房间,高云问他需不需要把富察·芳凝叫醒?爱新觉罗·弘历说不需要,让她继续睡。爱新觉罗·弘历坐到床边,用手抚摸富察·芳凝的脸,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就离开。

富察·芳凝起床,凤儿为她穿好衣服,就进宫向钮祜禄氏请安。钮祜禄氏说:“芳凝,作为妻子,除了要对丈夫好之外,还有当发生一些的事情支持他、鼓励他。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一些意见。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丈夫专心致志于他的事业。”富察·芳凝说:“多谢皇额娘教诲,儿臣一定谨记。”钮祜禄氏说,她相信富察·芳凝会做得到。

晚上,爱新觉罗·弘历回到宝王府,富察·芳凝已经准备好晚膳等他。凤儿说,这些菜都是由富察·芳凝亲手做的。爱新觉罗·弘历拿起筷子吃,对富察·芳凝的手艺赞不绝口。富察·芳凝说,如果爱新觉罗·弘历喜欢吃,以后都做给他吃。爱新觉罗·弘历听了之后,开心得拍掌。

下朝之后,爱新觉罗·弘历回到宝王府,可是他背后藏有东西。富察·芳凝叫爱新觉罗·弘历拿出来,爱新觉罗·弘历叫富察·芳凝闭上眼睛。富察·芳凝睁开眼睛,发现有一只鹦鹉在面前。这只鹦鹉的嘴是红色,它的尾巴很长。鹦鹉背面的毛和翅膀是深绿色,腹部的毛和双爪是淡绿色。富察·芳凝觉得这只鹦鹉很漂亮,之前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鹦鹉。爱新觉罗·弘历说,他为鹦鹉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小凝子”。因为这是送给富察·芳凝的鹦鹉,所以爱新觉罗·弘历就取这个名字。

小凝子不停地叫“福晋吉祥”,而且还鞠躬,富察·芳凝觉得非常惊喜。爱新觉罗·弘历说,是自己教小凝子说的。不过小凝子非常聪明,一学就会。爱新觉罗·弘历还说,当自己不在宝王府的时候,有小凝子陪伴,富察·芳凝就不会觉得闷。富察·芳凝说,如果自己当初没有与爱新觉罗·弘历在一起,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景,她庆幸自己做对了决定。爱新觉罗·弘历说,在这个世上,只有富察·芳凝才令自己开心、幸福,两人抱在一起。

傅恒到宝王府探望富察·芳凝,富察·芳凝甭提有多高兴。傅恒说,以前富察府比较热闹,现在变得有点冷清,自己不是很习惯。听到这里,富察·芳凝眼泛泪光。傅恒看见富察·芳凝这样,变得紧张起来。富察·芳凝说没事,只是一时感触。她叫傅恒留下来吃饭,傅恒爽快地答应下来。

富察·芳凝和爱新觉罗·弘历成亲之后,夫妻非常恩爱。爱新觉罗·弘历有了富察·芳凝之后,事业如虎添翼。富察·芳凝操持有道,令爱新觉罗·弘历没有后顾之忧,因而一心一意工作,赢得雍正和文武百官的赞赏。对于富察·芳凝这个媳妇,雍正和钮祜禄氏非常满意。

有一天,雍正正在乾清宫里面批阅奏折。雍正批阅完奏折之后,就来到门口仰视天空。雍正告诉李荣保,富察·芳凝如何孝顺、贤惠,他叫李荣保在天之灵安息。

富察·芳凝正在大厅看书,高云来到大厅向她禀告,钮祜禄·瑾儿来到宝王府。富察·芳凝看见钮祜禄·瑾儿拿着包袱,就觉得很奇怪。钮祜禄·瑾儿说,雍正派杜衡到盛京办事,自己在尚书府实在闷得慌,就来宝王府。富察·芳凝表示欢迎,命凤儿打点。富察·芳凝让钮祜禄·瑾儿住在宝王府,无疑于引狼入室。

爱新觉罗·弘历回到宝王府,看见钮祜禄·瑾儿,感到很震惊。富察·芳凝告诉他,雍正派杜衡到盛京办事。钮祜禄·瑾儿在尚书府实在闷得慌,就来到宝王府。爱新觉罗·弘历听见富察·芳凝这样说,表现得有点害怕。富察·芳凝看见爱新觉罗·弘历的样子,就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爱新觉罗·弘历说只是有点累。富察·芳凝叫爱新觉罗·弘历回房休息,到晚膳的时候再叫他。

爱新觉罗·弘历整晚都睡不着觉,后来干脆坐在床上。他担心如果让富察·芳凝知道,自己与钮祜禄·瑾儿做苟且之事,会做出傻事。爱新觉罗·弘历想对富察·芳凝坦白,但是最终不敢开口。第二天,爱新觉罗·弘历到富察府,找傅恒商量。

爱新觉罗·弘历把话还没有说完,傅恒就出手教训他。爱新觉罗·弘历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错,并且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傅恒要爱新觉罗·弘历向富察·芳凝坦白,可是爱新觉罗·弘历说不敢。傅恒说他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犹豫不决。傅恒还说,如果爱新觉罗·弘历向富察·芳凝坦白,原谅的机会比较大。如果是其他人告诉富察·芳凝,一定不会原谅。爱新觉罗·弘历觉得傅恒的话有道理,于是鼓足勇气向富察·芳凝坦白。

富察·芳凝和凤儿来到钮祜禄·瑾儿的房间,想问她住得习不习惯?还需要什么?正当她准备敲门的时候,听见钮祜禄·瑾儿和紫云争吵,马上打开门进去。紫云告诉富察·芳凝,钮祜禄·瑾儿喝西藏红花,富察·芳凝问她为什么要喝西藏红花?钮祜禄·瑾儿哭着跪倒在地上,不停地说自己对不起富察·芳凝,富察·芳凝让凤儿和紫云退下。

富察·芳凝说:“瑾儿,现在房里只有我们二人,告诉我为什么?”钮祜禄·瑾儿哭着说:“表嫂,在你和表哥成亲之前,妹妹请表哥到如意楼吃饭。我们吃完饭离开如意楼,表哥他觉得脚步轻浮,妹妹就扶他回宝王府。不知道为什么,表哥把妹妹当成是表嫂你。对妹妹说很喜欢表嫂,为了表嫂什么都可以不要,然后我们就做了苟且之事。这几天,妹妹觉得不舒服,就传太医诊治,发现怀有身孕。这是一个孽种,不可以留在这个世上,所以妹妹就买来西藏红花打胎。”

富察·芳凝一听五雷轰顶,差点站不稳,钮祜禄·瑾儿把她扶着。富察·芳凝说:“瑾儿,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她让紫云进来,把西藏红花给倒了,就与凤儿离开钮祜禄·瑾儿的房间。钮祜禄·瑾儿看见富察·芳凝离开,就笑了一下。

爱新觉罗·弘历回到宝王府,就问高云富察·芳凝在哪儿?高云回答在房间。爱新觉罗·弘历回到房间,富察·芳凝坐在梳妆台。爱新觉罗·弘历吸了一口气,告诉富察·芳凝有话要跟她说,富察·芳凝也告诉爱新觉罗·弘历有话要跟他说。富察·芳凝说:“弘历,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吗?”爱新觉罗·弘历问发生什么事?富察·芳凝继续说:“瑾儿她要喝西藏红花。”爱新觉罗·弘历听了之后,吃惊地问为什么?

“因为她怀有你的骨肉,她不想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就喝西藏红花打胎。如果不是因为瑾儿和紫云争吵,我都不知道你和瑾儿做了苟且之事。”爱新觉罗·弘历紧张地说:“芳凝,你听我说,那天瑾儿请我到如意楼吃饭,吃完饭之后就离开。我忽然觉得脚步轻浮,她就扶我回到宝王府。后来我把瑾儿错认为是你,就与她做了苟且之事,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幻觉?不过你要相信我,自从我与你在一起,我的心里面就只有你一个,我没有想过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富察·芳凝走到爱新觉罗·弘历面前,问:“弘历,之前你没有打算告诉我?”爱新觉罗·弘历说:“有,只是不敢开口。后来我到富察府,跟傅恒聊了一下。我觉得傅恒说的话很有道理,就鼓足勇气向你坦白。”“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我自己都没有主意,我们把这件事交给皇阿玛和皇额娘处理。”于是,富察·芳凝和爱新觉罗·弘历一起进宫。

紫云问:“小姐,你说福晋会让你打胎吗?”钮祜禄·瑾儿说:“以富察·芳凝的性格,一定不会这样做,而且她也不忍心让我和肚子里面的孩子无名无分一辈子。”“可是纸包不住火,我们瞒不了多久。”钮祜禄·瑾儿把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之后再放在桌子上面,说:“紫云,你用不着担心,我自有办法。”

在钟粹宫,富察·芳凝把整件事情告诉雍正和钮祜禄氏,他们听了之后非常生气。雍正说:“弘历,你有芳凝这么好的妻子,还不心满意足,还要沾花惹草。”钮祜禄氏说:“弘历,这一次你实在太过分,本宫想帮你也帮不下。”富察·芳凝说:“皇阿玛,皇额娘,瑾儿既是皇额娘你的侄女,又是弘历的表妹。要儿臣对她不闻不问,儿臣做不出来。弘历是儿臣的丈夫,何况他早就想对儿臣坦白。要儿臣恨他一辈子,儿臣做不到。惟一的办法,就是给爱新觉罗的子孙一个名分。”

钮祜禄氏说:“芳凝,你的意思是让瑾儿做宝亲王侧福晋。”富察·芳凝点一点头。雍正说:“弘历,你看芳凝多为你着想。”爱新觉罗·弘历望了富察·芳凝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爱新觉罗·弘历说:“皇阿玛,皇额娘,儿臣向你们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十月初九,是爱新觉罗·弘历和钮祜禄·瑾儿的大喜日子。虽然爱新觉罗·弘历和钮祜禄·瑾儿的婚礼,没有爱新觉罗·弘历和富察·芳凝的婚礼隆重,不过排场也不小。钮祜禄·瑾儿终于如愿以偿,嫁给爱新觉罗·弘历。爱新觉罗·弘历没有想过要娶钮祜禄·瑾儿,只是钮祜禄·瑾儿怀有他的骨肉,才不得以而为之。爱新觉罗·弘历不停地喝酒,回到新房就呼呼大睡。

富察·芳凝在后院站着,头望着天空。傅恒走到她的身边,说:“姐姐,真是想不到瑾儿姑娘这么工于心计。为了能够嫁给四阿哥,连自己的名节都可以牺牲,弟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富察·芳凝说:“从瑾儿来到宝王府,再喝西藏红花,我就知道她的目的。她始终怀有弘历的骨肉,我们不可以这么狠心。”“姐姐,真是难为你了。”

第二天,钮祜禄氏请富察·芳凝和钮祜禄·瑾儿进宫。钮祜禄氏把一块平安符交给钮祜禄·瑾儿,钮祜禄氏说特地到碧云寺祈福,保佑她和肚子里面孩子的平安,钮祜禄·瑾儿表示会带在身边。不仅如此,雍正还赏赐很多东西给钮祜禄·瑾儿。

富察·芳凝每天都会与钮祜禄·瑾儿散步,当钮祜禄·瑾儿的腿抽筋的时候,富察·芳凝还会为她按摩。富察·芳凝照顾钮祜禄·瑾儿,比紫云还要细心。钮祜禄氏很关心钮祜禄·瑾儿,定期会询问她的情况。这一天,富察·芳凝和钮祜禄·瑾儿刚从钟粹宫出来,准备回到宝王府。当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钮祜禄·瑾儿为了圆谎就故意走路不小心滚下楼梯。富察·芳凝也被她弄致滚下楼梯,而且胳膊撞了钮祜禄·瑾儿一下。钮祜禄·瑾儿用手掐了大腿一下,以致血顺着腿留下来。

富察·芳凝立刻查看钮祜禄·瑾儿的情况,看见钮祜禄·瑾儿这样就命紫云传太医。钮祜禄·瑾儿在房里着急地等着,紫云打开房门进来告诉她,李太医因为家里有事回湖南。原来,钮祜禄·瑾儿早已收买李太医,并且向雍正请求由李太医负责自己的身体。钮祜禄·瑾儿开始害怕,因为她根本没有怀孕,这是欺君之罪。要是被查出来,就会被斩首。爱新觉罗·弘历打开房门,他带了一名太医进来,是一位姓吴的太医。钮祜禄·瑾儿说自己习惯由李太医诊治,换了其他太医会很不习惯。

爱新觉罗·弘历说,无论哪一位太医诊治都是一样。爱新觉罗·弘历把钮祜禄·瑾儿的手伸出来,让吴太医诊脉,钮祜禄·瑾儿的脸色变得难看。钮祜禄·瑾儿两眼盯着吴太医,心跳变得加速。吴太医说钮祜禄·瑾儿肚子里面的孩子已死,钮祜禄·瑾儿听了之后非常吃惊,她没有想到会弄假成真。凤儿扶着富察·芳凝来到,爱新觉罗·弘历询问她的情况。富察·芳凝叫爱新觉罗·弘历不要管她,最重要的是钮祜禄·瑾儿。

富察·芳凝问钮祜禄·瑾儿和她肚子里面孩子的情况,爱新觉罗·弘历告诉富察·芳凝孩子没有了。富察·芳凝走到钮祜禄·瑾儿面前,跪倒在地上。富察·芳凝哭着向钮祜禄·瑾儿道歉,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钮祜禄·瑾儿叫富察·芳凝不要责怪自己,她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以致滑胎。吴太医叫其他人出去,他要把钮祜禄·瑾儿肚子里面的死胎拿出来,不然就会对钮祜禄·瑾儿很危险。所有人都出去,房里面只剩下钮祜禄·瑾儿和吴太医。钮祜禄·瑾儿握住拳头,样子非常生气。

之后一连几天,钮祜禄·瑾儿都在宝王府休养。富察·芳凝始终觉得是自己的责任,所以日夜陪伴钮祜禄·瑾儿。富察·芳凝陪钮祜禄·瑾儿进宫,钮祜禄氏看见钮祜禄·瑾儿没有什么大碍,都放下心来。钮祜禄氏叫钮祜禄·瑾儿不要太伤心,现在年纪还这么轻,以后想要孩子都很容易。

晚上,凤儿和钮祜禄·瑾儿来到后院。钮祜禄·瑾儿烧金银冥纸给肚子里面的孩子,之后狠狠地说:“孩子,是富察·芳凝把你给害死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雍正生病了,无力处理政事,就让爱新觉罗·弘历暂行处理。爱新觉罗·弘历非常担心,他暂压心事,接连做了几件重大决策,显示出作为一个皇帝的能力。雍正喜得老泪横流,他觉得有爱新觉罗·弘历在,清朝无虑了。

雍正的病一日比一日重,爱新觉罗·弘历着急,太医也束手无策。爱新觉罗·弘历代雍正处理国家大事,常常听他耳提面命。忆及往昔,竟然后悔起来。富察·芳凝从爱新觉罗·弘历口中知道雍正病了,就进宫照顾他。钮祜禄氏经常探望雍正,她的心很不安,觉得这一次雍正会死。这天,雍正的气色竟然很好,爱新觉罗·弘历和富察·芳凝很高兴。雍正说,他很久都没有与爱新觉罗·弘历聊天,想与爱新觉罗·弘历聊聊。爱新觉罗·弘历叫富察·芳凝回宝王府休息,富察·芳凝就离开。

雍正问爱新觉罗·弘历:“弘历,朕一生行事,你有什么看法?”爱新觉罗·弘历没有想到雍正会这样问,沉吟良久,轻声说道:“皇阿玛克承皇祖父余烈,使四海升平。儿臣惟皇阿玛马首是瞻,又有何想法?”雍正长一声短一声叹息良久,方始说道:“朕一生毁誉参半,爱朕、敬朕者如万家生佛、观音菩萨,怒朕者咬牙切齿,置诸死地而后快,朕自己心里清楚。杀戮太深,定遭天谴,朕怕不久于人世。”爱新觉罗·弘历大吃一惊,急叫道:“皇阿玛……”

雍正回头,面含微笑,说:“弘历,你让朕把话说完。否则憋在心里即便死了,朕也不会瞑目。”爱新觉罗·弘历见雍正净说丧气话,又没法劝。只好忍住焦虑,听他往下说:“朕继承你皇祖父的位子,为大清的主宰。你皇祖父晚年,年老体衰,疏于朝政。朕呕心沥血,以承继、光大祖业为己任,不惜性命,然而事与愿违。当初与朕争夺皇位的,就是你的叔伯。”

当爱新觉罗·弘历听雍正谈起他叔伯的时候,心神荡漾,泪流满面。因为爱新觉罗·弘历是第一次听见雍正,对他的叔伯有这么公平的评价。雍正哽咽着说不出话,爱新觉罗·弘历听他一席话,说得直冒冷汗、心如奔亥:“朕即位以后,怕其他兄弟心怀叵测,势成水火,将他们一个一个整垮,他们最终让朕背上凶残暴戾、身残手足的罪名。每到你叔伯忌日,有多少官员焚香祭奠、痛哭流涕。朕呢?有不少人想要朕的脑袋,取朕的性命。”雍正越说越气,少有的暴怒,使他久病初愈的身体拗成一柄弯弓,随时都会折断。

爱新觉罗·弘历不敢再让雍正说下去,他怕雍正再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来。于是趁雍正一顿之际,爱新觉罗·弘历叫一声。雍正呆然打住,看见爱新觉罗·弘历眼中满是忧虑,意识到自己失态,复又轻声细语地说:“弘历,你一定要让朕把话说完。朕不说完,永远有心病,会忧郁而死。”爱新觉罗·弘历只得忍住,再听雍正叙说。雍正静心以后,语气缓和了不少。雍正陡然的愁容换成喜色,喟然一声:“朕怕自己没几日活头了,不过有弘历你荣登大宝,大清定当开创继往开来的功业。”

虽然以前人言纷纷,连自己也认为是皇太子,今日还是第一次从雍正口中说出。不知是何缘故,雍正的声音有些发颤:“弘历,朕知道你天性至孝。虽然对朕的一些做法不满,也藏在心里不说。”爱新觉罗·弘历急忙辩解:“没有,儿臣不敢对皇阿玛横加指责。”雍正微笑着说:“当年朕狠心整治你八叔的时候,你正随徐爱卿读书,学圣人之道。常常与朕争辩‘治天下者,以德不以力’,不是得了风声是什么?后来又偷偷摸摸地写了一篇《宽则得众论》的文章,放在朕的桌子上。”

雍正并无责怪之意,却放着兴奋的光彩,他还把文章说出来。雍正长叹而后语:“朕暴虐之名远扬,弘历你心肠仁厚。一反一正,不易之基。当年你皇祖父驾崩之前,囚禁一批元老重臣,还有朕囚禁你的叔伯。”爱新觉罗·弘历明白雍正的意思,雍正想他将来继位之后,把这批元老重臣和叔伯给放了。爱新觉罗·弘历觉得雍正此举,分明是让自己把他打翻在地,踩他的背向上爬,爱新觉罗·弘历急忙说:“皇阿玛,使不得。”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何使不得,父丧,子不改制三年,是古制。如今,只要大清振兴,朕在天之灵亦会高兴。”

爱新觉罗·弘历和钮祜禄·瑾儿吃完饭,就离开如意楼。走着,走着,爱新觉罗·弘历觉得脚步轻浮。钮祜禄·瑾儿问他怎么回事?爱新觉罗·弘历就告诉钮祜禄·瑾儿,钮祜禄·瑾儿就扶他回宝王府。回到宝王府,钮祜禄·瑾儿把爱新觉罗·弘历扶回房间。爱新觉罗·弘历把钮祜禄·瑾儿误认为富察·芳凝,他把双手放到钮祜禄·瑾儿的脸上,说:“芳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钮祜禄·瑾儿表示知道,然后两人往床上靠。

原来紫云给小二的那一包药粉是迷药,爱新觉罗·弘历吃了之后产生幻觉。不过由于份量很少,所以对爱新觉罗·弘历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爱新觉罗·弘历在床上睡觉,转到另外一边,他发现自己的手触摸到软体的东西。爱新觉罗·弘历睁开眼睛一看,看见钮祜禄·瑾儿睡在自己旁边。爱新觉罗·弘历吓得马上下床,他看见衣服乱放,在想难道自己与钮祜禄·瑾儿做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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