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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虎族洛浦公园水怪之花

网络整理 2017-05-13 本地信息
(原标题:图文:虎族之花)

楚天都市报讯图为:人文行走团队在石鼓,万里长江第一湾(左五为刘醒龙,左六为李宁)图为:虎跳峡图为:束河古镇(水彩)李宁刘醒龙沿金沙江向上走到一个叫石鼓的纳西族小镇。通向水边的石阶下,就是万里长江第一湾。下了车,还没到达江岸,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思路,想起下游几十公里处的虎跳峡,之所以如此雄奇,想必是受到这第一湾称号的刺激,也想被冠以万里长江第一峡的美誉。还有容不得任何主观臆想的事实,又因为从青藏高原奔腾而下的怒江、澜沧江、金沙江,在号称世界地质奇观的横断山中,形成地球上找不到第二例的三江并流,到了石鼓这里,伴行多时的金沙江,突然丢下怒江和澜沧江,独自转身,实实在在,丝毫不差地拐了个大急弯,从本来的正南方向,变为北东方向。人在跑得正快时突然转弯,也会产生头脑想到了、身体跟不上的剧烈扭曲,一条携带万顷波涛的大江,潮头与潮尾的差异更大,好不容易全部跟将上来,在兔子急了也咬人的真理标准下,借虎跳峡作一次性情的大爆发就是必然的了。小镇一处街角旁,一位专卖用各种山中猛料制成各种天然猛药的纳西族老人,佩戴着一件不起眼的饰物,上面绣有“虎族之花”四字。我用手机拍下来,发给这一带的几个作家朋友,才知“虎族之花”是纳西语“刺巴”的汉译,而“刺巴”则是当地纳西族人对石鼓小镇的称呼。所以,石鼓小镇是名副其实的虎族之花。金沙江将自身转折处选择在虎族之花,也只有虎族之花配得上如此转折。虎族之花处,金沙江水梦,如此梦想正是为着奔向万里长江。历史与自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默契的一对,相比嫡传父子、百年夫妻、同胞兄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变迁会让鬼哭神泣,历史转折处也免不了惊天动地,而后留下各自的虎族之花。在乌江畔,就曾遇上历史转折时留下来的如虎族之花般的不朽身影。乌江水不算清,也算不上浊,一座山映在江面上,影影绰绰,亦真亦幻。在山连着山的倒影上,分明还有一种身影不是倒映在水中,而是以宛如天造地设的方式出现在所有倒影之上,让本该使人心醉得万物花开的倒影,成为一种与时宜不相合的突兀。这样的倒影不能称之为倩影,那是万般无知带来的一种轻薄。也不能说成是英姿,那也只是相比无知略好一些的浅俗。幸好后来能在金沙江畔,得幸天恩,赐我以虎族之花,否则也会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而无地自容。到达赤水后,能将江河望穿的还是那从乌江开始一路跟随的虎族之花。这虎族之花般的身影叫中国工农红军,曾经有十万之众,万里征尘尽染,来到乌江与赤水的只有一万余人。浓的血为赤,铁的血为乌。余下九万,用浓的血染透赤水,用铁的血铸就乌江,再伴以熊熊大火与滚滚硝烟,深深铭刻在包括乌江和赤水在内的源流之上。没有强渡乌江的就不是红军,没有四渡赤水的也不是红军。乌江强渡了,赤水四渡毕,长江上游注定要为历史留下一个个别样的经典,长江上游还会用自身创造的前几个经典,再造出更加伟大,更加不朽的经典。从乌江到赤水是这样,从乌江和赤水再到金沙江又是如此。中国工农红军十万将士,将生死存亡的转折托付给乌江、赤水和金沙江,或许是苍天在上的一种过于残酷的诗意的安排。金沙江在石鼓这里成就万里长江第一湾后,江水从向南流改变为向北东流,此后虽然免不了还有这样那样的艰难险阻,却是春水满江越来越浩荡。红军将士在冲破这些天堑以后,心中怀着的理想星火,天天都在向着宏伟目标无限接近。没有虎族之花的怒江和澜沧江,不曾转弯,也没有掉头,顺着各自习惯了的大峡谷,轻松自如平平淡淡地往滋润的南方去了。金沙江到了石鼓。石鼓之地真有石鼓,是汉白玉雕刻的,上有一道裂纹,战乱年代裂纹久开不合,和平时期裂纹久合不开。金沙江到来时,从不发出声响的石鼓山崩地裂地响了一声,仿佛一声召唤,偌大的江流说调头就调头,想转弯就转弯,硬生生地将向南的流水,一滴也不拉下地改为尽数往北东。传说若要石鼓再响,除非金沙江不再逆行向北,重新径直往南。继续与怒江、澜沧江携手并肩,成就事不过三的三江并流。一九三六年四月二十五日,金沙江流水如往常一样该惊涛骇浪处依旧惊涛骇浪,是波澜不惊的照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预兆,连白云下最敏感的飞鸟,岩泉边最灵醒的獐子都没能提前知晓,那汉白玉石鼓说响就响,仅仅一声,石鼓小镇就沸腾起来了。有一位被誉为金沙江第一船工的老人,曾经在石鼓水文站工作,老人每天早上都会绕着汉白玉雕塑的石鼓走上一圈,再绕着小街纵横的石鼓走上一圈,直到一百零四岁那年才停下脚步。行走的时候,老人会在嘴里含一坨生羊油,不知情的人将此当成老人长寿的秘诀。能有资格称为金沙江第一船工,并非因为老人长年划船在金沙江上测量水文,而是年轻的时候,划着木船,帮助红军渡过金沙江天堑。一九三六年四月二十五日这天,一万八千多名如虎族之花的红军将士来到了万里长江第一湾。石鼓响起来后,他和别的船工一道拿起船浆,用七条木船、二十只木筏,在沿江六个渡口向东横渡,将红军一船船地送到金沙江对岸。人多船少,当船工的四天三夜没休息,又冷又饿时,老人抓起一坨生羊油塞在嘴里,等到大队红军全部运送到金沙江对岸后,得空回味生羊油的特殊奥妙,自此形成独一无二的养生方式。待如虎族之花的大队红军北上去远,虎族之花当地人才想起来,石鼓已响过多时,传说中金沙江会掉过头来重新与怒江和澜沧江三江并流的预言为何没有兑现?骨子里人人都是虎族之花的中国工农红军与虎族之花不期而遇,万里征程中,每一步都是高韬伟略,大智大勇。金沙江何必要再改变,虎族之花的红军,将会改变比金沙江更加源远流长的历史,在这样的长河里,金沙江再来十次大转弯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2017年5月12日于南京金陵江滨酒店行走日志5月10日丽江晴情谊无价今天一早,刘醒龙离开下榻的酒店,乘火车前往昆明。此次行走开始前,他已定好了11日从昆明前往南京的车票,准备参加另外一场重要的文化活动。按照原来的计划,他将和楚天都市报驾驶员岳磊一起轮流开车前往昆明。很辛苦,但岳磊很乐意,“……到南京都没有问题!”刘醒龙和岳磊的友谊始于2015年的“南水北调人文行走”。那一年,岳磊历时一周,开车把刘醒龙一行沿着南水北调中线安全送到了北京的南水北调广场。此后行走长江中游、下游和上游,刘醒龙总是点将请小岳开车,“他开车稳,话不多,安静。有时候担心他睡着了,逗他说话,只见他牵动嘴角微微一笑,我就放心了。”但此次行走长途奔袭时间太长。为安全起见,团队压缩了部分行程,让作家有足够的时间坐火车到昆明转车。团队其他队员则利用这多出来的时间到处走走。丽江很多人来过不止一次。为了省钱,大家一致决定不进丽江城了,就在周围看看。这一天,大家在束河镇停车场附近发现了原云南省省长和志强的旧居。旧居是栋朴实的小楼,“只在1996年2月3日丽江地震后简单修补了一下。”和志强家的一个老街坊主动为我们指点了旧居地址。老人家说,和志强与他的三叔是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丽江地震后,和省长指示古城的重建要保持原貌、修旧如旧。没有和省长,就没有今天的丽江。”楚天都市报记者刘我风湖北日报大学生记者马青青本版摄影:楚天都市报记者萧颢湖北日报大学生记者蒋晓雨

(原标题:图文:虎族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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